1998年的一天，在快速爬了三层楼之后，经过带课老师的同意，我套上干净的鞋套，轻手轻脚地进入装修豪华的计算机机房，体验一下联想电脑台式机的乐趣，但是十几分钟之后就被老师轰了出来，因为偌大个机房、几十台精致漂亮的计算机，就我一个人在用，她觉得是浪费。

然而那位老师不知道的是，她关上了计算机机房的铁门，但是计算机的To C市场已然在中国大地悄然打开大门。从网吧如雨后春笋般冒出，再到普通手机、智能手机的人手一部，从各种眼花缭乱的App，到老百姓已不能一日不上网，互联网通信技术的To C市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革，每个人都有深刻感受，但是这里就不再赘言，只讲讲国内计算机领域开山鼻祖——联想，这三十多年来的起伏转折。

01

联想是怎么错过To C市场时代机遇的？

据2020年11月3日的数据显示，2020-2021财年第二财季业绩，联想集团单季营业额首次突破千亿元，达到1005亿元，而与联想同期出道的华为，2019年一季度就达到了1797亿人民币。

单纯比较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二者的境遇说明了一切。华为在特朗普政府的打压之下，仍然坚挺。联想虽然在个人电脑领域以近24%的市场份额稳坐全球第一宝座，但似乎也没有引起强敌太多重视。

根本原因就是华为5G技术在国外“开疆拓土”，这个大数据、人工智能的“总闸口”竟然掌握在别人手里，让美国认为遇到了威胁。

而联想PC卖的再多，有哪台电脑是用的国产芯片？操作系统也是用的微软。这些互联网计算机硬件的“压舱石”都在美国手里，每年要收取多少专利使用费？享受着包租婆般的快感，自然不认为联想是威胁。

从这个意义上说，所谓“商业教父”柳传志及长跑爱好者杨元庆，和胡同口卖菜师傅差不多，都是从别人那里买来或贵或贱的东西，然后打包贴牌出售。

靠贴牌组装是成不了民族品牌的，所以倪光南院士当年才那么大声疾呼，要有国产芯片、操作系统。虽然不如人愿，但未必就不会在中国互联网历史上留下值得尊敬的名声。

联想1984年成立，华为1987年成立，都是靠代理别人的电子产品起家，不同之处在于，三十多年来，联想仍然在做“代理”，而华为做了2年代理后就开始了自主研发之路，靠着仿造交换机挖得第一桶金，如今又认准并塑造了5G这一各国都想用但又不怎么敢用的真正的民族品牌技术。

在创立之初就没有找准自己的发展方向，只顾追求光鲜的名头和蝇头小利，没有把核心技术、核心产品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是联想错过To C市场的第一个时代机遇。

毕竟，三十多年前中外芯片及操作系统领域的差距，无论如何也要比今天小的多吧！

当然也不能过分苛求联想，谁都是第一次接触这些人类历史上的新鲜事物。倒着活都是圣人。华为不是也没有研制出国产芯片、操作系统吗，否则何至于麒麟芯片被断供、荣耀被出售、鸿蒙系统要靠别人的帮助才有进展！

但华为比联想唯一的强处就是：华为看到了通信技术的远大前景，并坚持到成功。

华为的成功原因就是中兴的失败教训——不能认为取得一些专利就可以安枕无忧，必须把技术的命门始终握在自己手里，才能像华为说的那样，“活下去”。

为了把技术彻底掌握，华为从创立至今，忍住了很多风口的诱惑。与此对应的是360集团，几乎每个新技术出现时，都想在新的风口里捞一把，但这么多年来也没有取得什么成就，反倒是在自己老本行网络安全上厚积薄发，负重致远，在To G市场找到了腾飞方向。近日随着SAP全球高级副总裁、中国区总裁李强的加入，360集团在To B甚至To C市场打个“翻身仗”也不是没有可能。而中兴体量虽大，但庞杂的项目没有真正属于自己的核心项目，所以遇到国际打压会出现曲折、顿挫。

联想当然也并非就不认为国产芯片、操作系统具有重要意义，但显然在这方面没有太多自主研发，更多地是用投资的方式逐渐才开始在芯片领域重点发力。如果它当年能够在这条自主研发的道路上坚持走下来，必将会在PC市场称王称霸，就会使它成为微软、苹果那样的伟大企业。

上述这些公司在国内也算是顶级大公司，在国产芯片、操作系统等计算机软硬件建设上的乏善可陈，导致我们今天讨论人工智能、讨论大数据、云计算等互联网新技术，都是在没有“根据地”的情况下讨论。

伟大领袖曾说：革命要有根据地，就像人要有屁股，人若没有屁股，便不能坐下来；要是老走着，老站着，定然不会持久；腿走酸了，站软了，就会倒下去。革命有了根据地，才能够有地方休整，恢复气力，补充力量，再继续战斗，扩大发展，走向最后胜利。

而没有这些计算机软硬件基础的互联网新技术，无论技术多么发达、无论这个技术带来了多少繁华，都是海市蜃楼，都不会给敌人带来其所谓的“致命”打击。甚至都不曾听说美国大力制裁腾讯、阿里，或者打击美团、拼多多这些天王级互联网公司？因为它们对美国不构成太大威胁。

可以设想一下，让我们回到上世纪八十年代，如果我是联想员工，我会不会坚持研发自己的芯片、操作系统？

一个时代的机遇就这样擦身而过了。

但这并不可悲。

可悲的是作为国内最早接触计算机的公司，联想竟然并不认为自己不研发国产芯片、操作系统是个错误。

鲁迅先生说：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所以当联想财报出来之时，并未感到多少兴奋。也就是个还算赚钱的公司吧。但请不要再称之为民族品牌。因为别人也可能随时给联想断供。凡是没有自主知识产权的都不是民族品牌。无论做得多好，哪怕是世界第一，仍然是中间商。

中间商再牛，能牛的过供货商吗？

每个混迹于互联网江湖的公司都应该扪心自问：我是中间商，还是供货商？

02

联想在To C、To B之间的三十年困境

当初联想收购IBM System x服务器业务及摩托罗拉手机业务，从根本上说，也是想在计算机和智能手机领域分得一杯羹，但其所得和其付出显然没有构成鲜明的正比。如今风头正盛的是小米手机。相比之下雷军所创立的小米在非常早起的时候就走上了自主研发芯片的创新之路。

尽管新老同行们的自主创新氛围浓厚，联想仍不为所动，打算继续沿着“代理”之路走下去。但常在河边走，哪能不钓鱼？所以联想也向互联网江湖伸出了钓竿。

2017年9月20日，联想云公布了面向未来智能时代的云计算发展战略，即“应用服务+基础设施（SaaS+IaaS）”整合强化，并以多款产品合力助推云计算变革。

在2019年的全球誓师大会上，联想正式公布了最新发展战略：围绕“智能化”进行3S战略转型，即智能物联网（Smart IoT），联想所服务的所有硬件、软件都将基于联想电子设备、网络连接和其他形式的硬件（如传感器），通过网络远程监视运行；智能基础架构（Smart Infrastructure），以智能应用为核心，重塑IT基础架构，创新“云－边－端”的解决方案，支持传统基础架构的融合转型；行业智能（Smart Verticals），针对不同行业，部署不同的行业平台，置入不同的行业知识与业务流，使联想智能更具备行业特征，更精准地服务客户。

然而，在经历PC互联网、移动互联网、云和大数据、AI这些技术时代变迁之后，联想仍处于To C、To B之间三十多年未变的困境之中，要实现真正意义的“翻身”，坐上中国互联网企业“头把交椅”，还面临许多高山需要翻越。

这个困境就是进退维谷的两难处境。进，PC领域无自己的“芯”，AI、大数据、云计算、即时通讯、电商、“播商（靠流量赚钱的商业）”等行业早有蜻蜓立上头，联想既不具有先发优势，也没有多少厚积之基，怎么进？退，全球近5万员工，全球销量第一的PC业务，巨资收购的IBM、摩托罗拉项目，很少有中间商做到这个规模，难怪一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称之为“民族品牌”、“商业教父”，怎么退？

联想的困境，还体现在其盈利的薄弱上，最新数据显示，季度净利润才二十多亿人民币，如何满足“智能化”3S战略转型？人工智能是个需要大量资金投入的领域，没有充足的资本注入，开展智能化转型极易步履维艰。

而联想靠代理起家的历史，决定了其在高端精密制造及智能制造的研发及产业化工作上，先天基础不牢。而制造业没有雄厚的基础，又如何能够在其所强调的“智能化”3S战略转型中站稳脚跟、实现发展呢？

尽管如此，不管在中国互联网江湖怎样沉浮，联想能生存至今，必有其过人之处，即便是“贴牌代工”也可以算成功经验，在互联网江湖闯出其容身之地。总的来看，中国的互联网公司可分为四大类（其他公司可以对号入座）：

1.互联网科技公司。这也是互联网江湖最早出现的公司，主要是靠软硬件设备吃饭的，前期主要面向To C市场，后期触角伸向To B市场。这类公司讲究的是自主研发，以华为、腾讯、百度、中兴、奇虎360、联想为代表（偏代理也算）。

2.互联网商业公司。主要面向To C市场，从最早的新闻门户网站，到现在的多样化商业发展是最“闪耀”的星，主要靠算法吃饭，讲究流量为王，基本靠烧钱上位，以阿里巴巴、美团、拼多多、京东、字节跳动、滴滴为代表。但随着To C市场逐渐被巨头瓜分，如当前较火的社区团购买菜项目，在资本怂恿下，各大互联网公司纷纷涌入，大数据人工智能的先进算法远远比不上烧钱补贴见效快，别再说什么大数据人工智能改造世界那样神圣纯洁的话，不少互联网巨头打着产业升级的名头与街头菜贩争利。正是看到这种竞争的低劣局限性，阿里巴巴是这些公司中最早向To B市场迈进的。而早期的网易、搜狐、新浪虽然光环不再，但起码底子比较纯净。这个既烧钱、又没有任何实业的领域，或许不符合联想的价值观，因此多年来联想并未参与。

3.互联网投资公司。主要面向To B市场，以复星、红杉、腾讯、阿里巴巴为代表，虽然不是一线的具体组织和实施者，但纵观互联网江湖，到处都有他们的身影，他们是掌柜的东家，互联网行业很多重大决策和发展，都离不开他们的支持，是互联网商业公司须臾不能离开的“庄家”。小米也不少投资，但它的投资属于产业促进，核心是智能制造。

4.互联网智能公司。主要面向To B市场，尽管小米手机、联想PC在To C市场表现不错，但这还不是其最终目的，并寻求改变，其中有的是主动的，比如小米，有的是被动的，比如联想。互联网智能公司以百度、小米、联想、工业富联为代表。百度起源于互联网科技公司，从其重心来看，倾向于人工智能。雷军打着智能制造的旗号，正在逐个行业力所能及地推进智能制造。这些公司将在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新技术的加持下，将互联网转向智联网，而以AI为核心的智能制造影响的不仅是整个互联网、整个工业制造业，还将影响整个人类社会。这个进程虽然漫长，但已然在路上。

之所以把联想同时划入第1和第4两个不同类别，是由其自身的特点决定。用杨元庆的话说就是，企业的长跑分上半段和下半段。在其上半段的长跑中，联想虽然起步较早，但在To C市场表现不佳，始终拿不出大众喜爱的产品，所以总体呈现一个追赶态势。到了联想所认为的“下半段”，他们决心在AI这个风口飞起来。

联想曾遇到很多进入To C市场的风口（没办法，入行早就有这个优势），就像上面的分类那样，无论这个老大哥当时进入哪个分类，都不至于后来那么曲折。或者就像华为、腾讯那样，老老实实在自己的类别里铆足劲搞自主研发，像腾讯搞出QQ、微信那样，像百度自动驾驶出租车那样，也搞出属于联想自己的“撒手锏”，同样能在互联网江湖成就自己的地位。问题是联想没有那么做，有的是兴趣价值观不符，有的是直接错过。

如今联想所面临的命运与百度很像，都是外界群狼环绕，内部动力不强。号称AI四兽（四小龙）的云从科技、旷视、商汤、依图，在图像识别、无人驾驶等人工智能领域咄咄逼人，在某种程度上说，其人工智能的应用范围和成熟程度比联想还要大些。对联想内部而言，其大数据业务呈现亏损态势，PC业务拿不出真正属于联想的核心产品、利润回报率偏低而且联想自称还要走出“PC业务光环”。

究其原因，可能是联想过于沉迷这种代理国外电子设备的技术工作了，毕竟联想靠此起家，并且让联想冲进世界500强，登顶PC老大，而当年与联想并列的其他国产PC品牌，如长城、方正、同方、紫光，早已成为历史记忆。

但欧阳修在《伶官传序》中说：祸患常积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延伸到大数据、人工智能这些科技领域，就是要专业敬业，但不能沉溺其中，否则容易误入歧途，比如张一鸣迷信算法至上，结果多次被约谈，也可能钻进胡同出不来，比如PC代工大王联想，靠贴牌竟然做到了世界第一，也算是中间商里的佼佼者。

有句话叫“不要混日子，小心日子把你混了”。在互联网江湖同样如此。不仅有很多老程序员被公司辞退，也有很多老公司及产品被时代淘汰，如诺基亚、摩托罗拉、小灵通。并不是说他们无所事事，而是，他们只在自己所专长的技术上“守株待兔”，没有根据互联网技术的发展方向及时调整。如吴鹰始终认为小灵通及中国市场的重要性，不肯在3G和国际市场投入巨资，不仅导致华为、中兴在国外发展中国家抢占很大市场份额，也错过了和中兴、华为一起进军智能手机的机会，最后只好无奈转型，专注幕后服务。

如果按照军事学划分，技术可以分为两个层次：战略技术和战术技术。战术技术是只做技术，不考虑技术的前途和方向。战略技术是不仅埋头做技术，更要抬头看方向。

AI虽然是个巨大的风口，但也要结合自己的情况，选择适合自己的方向进入。方向正确，事半功倍。方向偏差，事倍功半，如百度。

因为在互联网江湖，不管怎样分类，都是互联网公司，都是靠技术起家的，但有的人成功了，做大做强了，有的人摇摆不定，发展慢，究其原因，除了技术创新的制约外，更多的是技术方向的原因。方向偏了，技术的创新就会打折扣，迟滞企业的发展。

所以互联网公司的发展战略应该是个T字型铆钉形态：其中的竖代表技术的创新程度，横代表技术的发展方向，约束技术的发展不走偏。就如同在墙上钉钉子，没有铆钉头部的帽，很可能钉子就钉偏了。

大到企业，小到个人，都适用这个道理。不管是什么理科男、数据控、海归派，都是如此。当张朝阳拒绝马化腾的QQ时，张朝阳就与即时通讯这个时代大门擦身而过，因为张朝阳没有看到这个科技的发展方向和人们对信息通讯的需求走向。这在技术上不是难题，张朝阳说找几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就能研制出比QQ更便宜、更好用的对话框。但他没有看到技术的发展方向，所以搜狐一直停滞不前。

而鹅厂能有今天这么大的体量，并不能证明马化腾先知先明，否则何至于当年到处售卖QQ？用周鸿祎的话说就是在对的时间做了对的事，仅此而已。做对事，不难，满世界都是技术大咖。能不能抓住对的时间？这就看能不能把握技术的发展方向了。

相对于腾讯、阿里、字节跳动利用流量优势把企业微信、钉钉、飞书推向To B市场，希望联想这次能够不再错过AI时代之机，借助其“智能化”3S战略转型，在To B市场突破、突围、突胜。

03

在AI引领下
联想能在To B、To G市场走多远？

被称为“智能制造领军者”的工业富联董事长李军旗说，对于工业互联网、人工智能这些概念是什么，他跟一些企业家要“翻来覆去地讲”，“有时一天要讲很多遍”。如果李军旗说的是真的，那么不仅证明我们的一些工业企业家思想观念是多么落后，也说明了联想这次的战略选择，是对的。至少在方向上，跟上了时代的步伐。

既然大家都想分一杯羹，那也就无所谓什么“领军人物”了。我们不光要看他们说了什么，更要看他们做了什么。而与以往最大不同处就在于，过去AI会作为一个单独的垂直领域被企业所探索，但如今AI几乎无处不在，而由此产生的算力、云端、芯片等技术演化创新，也必将促进移动互联网时代向智联网时代转化，促进人类社会不断向“AI文明”迈进。

这是联想第二，也很可能是最后一个时代发展之机。在没有自主核心科技支撑下，联想要转型成为一家为用户提供整合智能硬件设备、内容应用、云端服务的整合平台型科技企业，关键就在于联想能不能创造出属于联想自己的智能项目，并由此演变为联想智能生态，这些将决定联想在智联网时代的To B、To G市场走多远。

一招先，吃遍天。联想应学习BATJ、美团、拼多等公司的长处，研发属于自己的智能项目，作为“看家本领”，之后进行嬗变推广、形成联想智能生态，这是AI技术迈向To B、To G市场的必然途径。在移动互联网To C市场已接近饱和的情况下，为避免“千团大战”、补贴烧钱那样的残酷且低级的场面，迈向To B、To G市场未必就会输给那些互联网新贵。

也可以像富士康、小米那样，将智能制造推广到PC行业，在PC的耐用性、续航性、功能性、智能性上实现像苹果公司把普通手机升级为智能手机那样的颠覆性突破，给客户更好的使用体验。或者更进一步，联想能够在国产AI芯片或操作系统上实现自产原装，从中间商成为真正的供货商，同样可以把联想打造成百年老店。这是联想对自身智能制造的一个突破。

像华为云、阿里云那样，联想也有自己的联想云，通过“打通整合”战略，聚焦云基础设施和云协同办公两大方向，以行业应用场景为入口，解决企业用户痛点，不断打造具有联想云特色的“中国效率”，即以巨量设备数据和AI超算力为驱动，持续在智能设备、智能云平台和智能服务三个技术方向加强投入，全面推动智能制造、智慧医疗和智能交通产业普惠民生，为客户带来从IaaS到SaaS的全方位云服务体验。

IaaS层面，主打联想超融合产品，利用分布式存储和计算虚拟化技术整合服务器集群、对外提供计算、存储和网络等资源的新一代IT基础架构。

SaaS层面，已在云存储领域耕耘逾十载的联想企业网盘，将继续强化其市场领先地位，在线上协同办公方面通过创新架构，实现用户对数据安全与工作效率的双重需求。

当前，联想在全球5大洲布局并建立了25个数据中心，辐射全球150多个国家，其中6个是核心数据中心，获得全球90多项国际技术专利，联想企业网盘为50多个行业100多万家企业创新办公模式，市场占有率超过40%。

这样看来，联想就具备了向国内To B、To G市场三巨头冲刺的能力，打破阿里、腾讯、华为三足鼎立局面，成为中国的SAP、甲骨文、Salesforce也不是没有可能。在TO C市场多年都没怎么出风头的联想，有望在未来能借助其“智能化”3S战略转型，收获和见证自己在TO B、To G市场的辉煌。

来源：数据猿